靠“小镇做题家”出圈的杨时旸是谁?编制内职务如何获得的?
杨时旸(yang),终于出圈了,依照他自己认可的逻辑——眼球经济也是经济。
在百度百科等平台上,其个人简介,明显具有个人撰写色彩,简介中的标签词,料想是其憧憬的社会人社——“以报道为业,以评论成名”“跟访过无数当红明星”“中国最毒舌的独立影评人”“除了媒体人的身份,杨时旸还是影评人”。
这些高高在上的标签,是在社会上“变现”的必要条件。
常规来说,对于“最”字,新闻媒体人一般谨慎且敏感,极少使用。为的是,确保新闻的客观、准确。即便广告法,对于媒体的软文,都有“不许出现最、顶级”等表述的限制性规定。
但杨时旸的自我简介中,其文字作品是“最冰冷的理性和最热切的好奇”锻造来的,其对世界保持的探求与清醒,用的也是“最锋利的语言写最真诚的句子”。
杨时旸《易烊千玺凭什么不能考编?又为什么要考编?》一文,本人并不认为是受易烊千玺或其经纪人之托撰写,反倒更像是杨时旸主动“投怀送抱”。
作为处处暗示与“明星”“影视”有着深刻联系的文化部主任,借着发稿的便利,暗送一份不费吹灰之力的秋波,对内是完成了一篇明星热点事件的稿件,对外,则极可能获得易烊千玺事后的感谢。
结果,弄巧成拙。
易烊千玺考编事件,火上又遭浇油,一下站到寒门贵子、寒窗苦读者的对立面。
但是,这却让一直暗藏名利心的杨时旸,如愿成名。至少,终于有人开始关注这个名字。
只是,就如杨时旸所抨击的——“永远不要和明星共情”在网络上似乎成为一种认知正确;那么,凭借一篇角度刁钻、立意看不出官媒色彩的稿件就迅速出圈的杨主任,此番成为“舆论明星”后,是否还有人与他共情?在社会上,还有多少“变现”的价值?
就像有人提出的疑问:既然“小镇做题家”靠努力上进,是错误的;那么,杨时旸可否公开奋斗史,让社会公众参考借鉴?
是否也是起于18线小县城?考前是否也曾刷题?如何轻松考上的大学?工作前是否也曾奋斗?职务是躺平得来的吗?
希望,杨主任不是过了体制的河,就拆平民奋斗者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