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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荡的六十年代,革命浪潮高涨 1967年,反战运动持续升高。四月,纽约出现有史来最大的群众示威,二十五万人走在繁华的第五大道上反对战争。1968年,是60年代革命的真正高潮。在巴黎,超过九百万工人在街头要推翻资本主义。在中国,无数年轻人手拿著毛语录,在天安门前高喊口号,在学校、家庭斗争老师与父母。在布拉格,苏俄坦克开进古老而优雅的街道,镇压布拉格之春。在美国芝加哥的民主党总统提名大会,反战抗议者和他们痛骂为”法西斯主义猪”的警察在黑夜中激烈对干。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学生占领学校数日,然后被警察激烈强制驱离。在列侬所在的英国伦敦,出现了空前庞大规模的反战游行,以暴力冲突收场。 人生的革命从遇见小野洋子开始 列侬虽然没有在1968年投身社会革命,却发生了一件他人生的大革命:和小野洋子(Yoko Ono)在一起。1966年在伦敦遇到这个来自日本、在美国长大的前卫艺术家小野洋子后,他们的灵魂再也无法分开。列侬的个人形像也逐渐从乖乖好男孩转为离经叛道。他不仅以已婚身份和洋子在一起,还和她一起因持有大麻被捕。他们俩甚至共同发行专辑《两个处子》(Two Virgins),封面是两人正面全裸照片。列侬的形像开始涂抹上摇滚乐最常被连结的性与药物。 “床上静坐”行动,社会革命的新创意 1969年三月,列侬和洋子结婚后去阿姆斯特丹度蜜月。他们在饭店里举行了一周“床上静坐”(Bed-in)行动,“以抗议世界上所有的苦难与暴力”。这既是一种反抗的艺术行动,也是一种有效传递讯息的方式。因为对于大规模的群众抗议,媒体往往只报导现场的冲突与暴力,而忽视游行主张的理念;而他们相信这个非暴力且新奇的行动方式加上他们的知名度,会引起世人注意,因此他们每天接受十小时的媒体采访,说明他们的和平理念。“争取和平只能透过和平的手段,去用支配体制的武器来向他们抗争是不适宜的,因为他们总是胜利者。他们很擅于玩一场暴力游戏,但他们不知道如何对付幽默,一种和平的幽默。” 【详细】 反偶像的偶像 还是成就永远的偶像
列侬不喜欢被供进神龛,许多最激烈的“反偶像”举措来自他自己。他和小野洋子全裸入镜自拍封面,彻底否定60年代嬉皮们天真的美梦,亲手砸碎披头士高不可攀的神圣形象。但这使得他更加的符号化,成为一个真正的偶像。 【详细】
纯粹的乌托邦战士形象却已渐渐被人遗忘 披头士把很少年化的,十七、八岁的东西一直延伸到死,像《永远的草莓地》中所表达的东西,是《麦田守望者》的那种感觉。那些听起来不切实际的狂想,在列侬成熟后、在小野洋子加入后被一直贯彻到底。现在披头士对大多数人讲只是流行歌曲而已。他伟大的东西已被这个商业社会、被习惯、被时间所淹没了,已经看不见了。没人再注意到他那种乌托邦的幻想。大家只是觉得好听罢了,已忘了这歌是怎样写出来的,那是个怎样的年代。 【详细】 当摇滚乐纷纷弃甲“从良”被时代折服 在摇滚失去其特定时代功能之后,不可避免地要发生自我裂变:在今天中国舞台上的摇滚,如果你说他们是摇滚,还不如说是提供给流行乐坛几束塑料玫瑰花。不是在撒娇就是在呻吟,而非呐喊,逐渐在向小资化和商品化靠拢。在物欲主义与商业浪潮的收割下, 摇滚者已经纷纷弃甲“从良”了。音乐或者更具体地说摇滚,已经再也无力介入这个时代了。如果说曾经,我们的时代被摇滚改变了,那么如今,摇滚却深深地被这个时代征服了,而这样的两个时代,正构成了我们每一个人内心的剧烈鸿沟,圈出了这个可以被命名为“鸟托邦”的时代。 【详细】 你们为何而愤怒又如何去超越 那些上世纪90年代成名的中国摇滚大腕大款们,尽管在今天的某些环节还延续着昔日的辉煌,但很多已经不起折腾了。当当年桀骜不驯的摇滚英雄们沦落为靠着“同一首歌”博得人们一点点来自记忆的掌声和眼泪时,中国摇滚已主动掀开了自己的末日倒计时牌。21世纪已走过了10年,2010也已马上要过去,中国发生了很多事,面对这些事,我们的摇滚英雄们,你们做了什么呢?你们做了多少对社会产生积极作用的事?你们的摇滚为何而怒又如何超越呢? 【详细】 这世界需要单纯的梦想
鲍勃迪伦曾说:“很多人以为一个人能改变世界,而我知道不行。”列侬很天真,天真到以为通过自己的音乐和影响力,能实现世界大同,和平和爱可以光耀大地。但如今他已经离开三十年了,世界上依旧有战争、阴谋、不平等。越战结束了,炮火在其他土地上烧起。艺术成为奢侈品,音乐成了纯粹的挣钱机器。年轻人都奔着物质去了,梦想成了一个笑话。更可悲的是人们再也不愿意去单纯的相信一件事并为之努力了。于是在物质和强权一起挤压着人们的思想时,反叛精神的代表——摇滚乐在未成熟之前便被戛然而止。但正因此,我们需要约翰列侬,他让梦想和想象成为对现实控诉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