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25个年轻人，命运的合影

原创 张亚婷 GQ报道

这里是“肖像”栏目。每期一个主题，用照片记录人物的状态、处境和悲欢。

2017年1月，GQ拍摄了25位年轻人。他们大部分是95后，或因自身天赋、或凭个人努力，或者是所处行业特殊，他们早早地被看见、被打量、被审视。

三年半的时间过去了，回看这组照片，他们中有的人改换了职业道路，有的人改换了所在的组合，甚至有不止一人改换了名字。与合照中的人相比，他们彼此之间是更接近还是更分化？和自己相比，他们的面目是更清晰还是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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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王一博，赵顺然，欧阳娜娜

王一博 演员/歌手 1997年出生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王一博的身份总是与一个又一个的组合挂靠在一起。

刚出道时，他是男子偶像团体UNIQ成员王一博。2015年，他以一头金发的形象随团队成员首次亮相《快乐大本营》，自我介绍说：“我是在组合里负责说唱和舞蹈的高冷一博。”

在这之前，他在韩国训练了四年，但这个“中韩混血”的组合出道仅一年就因活动受限而名存实亡。这张照片拍摄的那一年，王一博成为了湖南卫视老牌综艺《天天向上》的常驻主持人，“天天兄弟”成了他新的组合。在这档综艺节目中，“高冷一博”大部分时间是站在最外侧的那一个，但这是他当时能接到的最好的工作。

2018年被部分业内人士称为“偶像元年”。爱奇艺《偶像练习生》和腾讯视频《创造101》两档偶像选秀综艺相继发力，王一博成为《创造101》导师组合的一员。很多网友pick了小姐姐，也pick了他。

时间来到2019年的夏天，网剧《陈情令》大火。王一博和另外一位主演肖战成为2019年的“夏日限定CP”。从戏里到戏外，无数粉丝希望看到王一博“营业”，但更希望看到他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营业”。无数粉丝尽心尽力地打包推销他们，终于合力将二人一起送上“顶流”。

现在的王一博，再被提及时已不再需要前缀。再多头衔、再多形容，也要跟在他的名字后面。

在有着强大造词和化用能力的粉圈中，有一个词叫做“提纯”，用来形容粉丝从CP粉变为唯粉的过程。如果允许我把“提纯”一词的边界稍微拓展出CP的范畴——在或主动、或被动的进入一个又一个团体之后，王一博终于提纯出了自己。

赵顺然 演员 1995年出生

照片拍摄的那一年，赵顺然很忙。因参与综艺节目《一年级》踏入影视圈后，在2017年，他先后拍摄了电影《小情书》和网剧《暗恋橘生淮南》。

也是在这一年，他参演了由路内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十七岁的轻骑兵》。一个刚出道的新人能有接连不断的、不同类型的作品，称得上是一种幸运。

然而，《暗恋橘生淮南》在拍摄完成后，经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于去年6月在视频平台播出。而《十七岁的轻骑兵》自从2017年11月杀青之后，就再也没有公开信息。

但赵顺然的工作从来没有停止。最近，他微博补发了一张杀青合照，来自网剧《我就是这般女子》，赵顺然在剧中扮演男二号，男女主角分别是侯明昊和关晓彤。这次赵顺然肯定不需要等太久。两个月前，他又进入了电视剧《大唐明月》的剧组。

欧阳娜娜 演员/歌手 2000年出生

“哪个女孩不想活成欧阳娜娜？” 李诞曾在《吐槽大会》上反复拿这句话作梗。出生于演艺世家，四岁登上《康熙来了》，人生第一双高跟鞋是林青霞送的......对欧阳娜娜来说，类似声音，可能从出生以来就一直伴随着她了。

但这张照片拍摄后的两年里，欧阳娜娜经历了数次口碑滑坡。2016年，电视剧《是！尚先生》播出，很多人并没看过这部剧，但可能听过“加油！鹿小葵！”。一年后，她参加了表演类综艺《演员的诞生》，又留下了一句“蚂蚁竞走（妈已经走）十年了。”

在那两年间，欧阳娜娜在表演项目上的尴尬表现，叠加她从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退学的选择。她的公众形象，一度从演奏大提琴的天才少女变成了目光短浅、爱慕演艺圈浮华名利的女孩，欧阳娜娜被一些网友视为现实版的“伤仲永”。

2018年，欧阳娜娜重返校园，这次她选择了比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名头更响亮的伯克利音乐学院。同时，她开始以vlog的形式记录自己的留学生活，发布具有个人风格的穿搭自拍。

她又一次成为了某种年轻女孩的范本，她的着装思路、自拍角度被时尚博主分析、归纳、直至上升到一种“风格”，即使不是她的粉丝，也不妨碍大家借鉴、模仿她的穿搭。当她身上的单品被一一拆分出来，并贴心地标注上品牌和售价之后，就像打开一款相机App，屏幕前的女孩们指尖轻轻划过一个个不同风格的滤镜，而其中一款滤镜就叫“哪个女孩不想活成欧阳娜娜”。

某种意义上，她的风格及其代表意义是她如今最有影响力的作品。

但在日前播出的真人秀《向往的生活》中，欧阳娜娜蜷缩在张子枫怀里，说自己“每天睡不着，不开心的事有很多”。两个年少成名的女孩拥抱在一起，当欧阳娜娜终于不可抑制地哭泣时，张子枫撑起一块浴巾从两人的头上覆盖下来，以躲避真人秀节目中无处不在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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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曹恩齐，吴昊宸，郭俊辰，李辰

郭俊辰 演员 1997年出生

郭俊辰现在依旧把自己的粉丝称为“桂花糕”。这个称呼来自于五年前他进入演艺圈的第一部作品《太子妃升职记》。这张照片拍摄时，他刚刚成为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新生。

2018年，郭俊辰参演了古装玄幻剧《上古密约》，这部剧被称为“北电作业”，几乎所有主创都来自北京电影学院。抱着给北电学生批改作业的心态，观众把这部豆瓣评分仅4.2分的作品看出了别样的趣味——“剪辑的同学别想毕业了”，“配音专业拿不到学分”。

算来，郭俊辰今年也该毕业了，他的学分拿到了吗？

曹恩齐 演员 1995年出生

拍摄照片时，他还叫曹思达，后来改成了今天的名字——曹恩齐。与名字一起改变的，还有他的职业选择。

曹恩齐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的钢琴系，是朗朗的直系学弟。这张照片拍摄的同年，他进入演艺圈，参演了电影《我是你妈》，还有一部校园剧《你好，旧时光》，该剧根据八月长安的同名小说改编，曹恩齐饰演女主角余周周暗恋多年的学长陈桉。

就在前些天，他参演的电视剧《二十不惑》播出了。该剧讲述了同一间宿舍的四个女生在大学毕业前夕所经历的挫折和成长，展现了一组属于当下年轻人的群像。

李辰 模特 1995年出生

改名的不止曹恩齐，还有李辰。此前他叫做李晨，和两位娱乐圈前辈同名。2019年，李辰以何雯娜好友的身份参与录制综艺节目《我家那闺女》，在播出的两期中，二人之间的互动让不少观众感觉“自己看了个恋爱节目”，相关话题多次登上热搜。但节目播仅三期，何雯娜宣布退出录制。三个月后，何雯娜和《长安十二时辰》制片人梁超公布恋情。

去年3月，李辰通过个人微博向粉丝发问：“我成立服装品牌你们会买吗？不赚钱的那种、超酷超好看的那种。”评论里，有热烈回应的粉丝，也有人认真建议他“先和品牌联名”，还有人说“先看设计吧，作品没出来之前就说买有点虚伪”。

今年一月，他的个人品牌在淘宝开设了店铺，模特当然也是李辰自己。销量最高的商品是一条牛仔裤，月销量4件。评价里说，这是时代少年团成员丁程鑫的同款。

吴昊宸 演员 1994年出生

如果说和前辈同名某种程度给李辰造成了一些不便，那吴昊宸的困扰可能更加难解。出道以来，经常有人把他叫做“小黄轩”，观众觉得二人在外形上有几分相似。

以他过往作品的豆瓣评分来说，吴昊宸选项目的眼光不错，他和正午阳光合作四次，其中三部剧集都是金牌导演孔笙的作品，很多人第一次认识他是通过电视剧《欢乐颂》，吴昊宸在剧中饰演程序员应勤，和杨紫饰演的邱莹莹是一对情侣。

但他也出演过豆瓣评分不及格的偶像剧，前一阵子，该剧不声不响地收官了，吴昊宸发微博表达对剧组的感谢：“这是一个热闹，规范，体面的剧组。” “无论如何，这部戏对于那个阶段的我来说意义重大。”

吴昊宸比同龄演员老成一些，在他的微博里，比起咖啡更爱喝茶，泡茶时至少会用一套简易的茶具，听《大悲咒》，看表演学专著，读加缪也读金庸，甚至还写诗。去年，吴昊宸把很多精力放在了戏剧舞台。也开始尝试担任导演，执导的话剧《忘川》入围第七届乌镇戏剧节青年导演竞演单元。

2020年的第一天，话剧《弗兰肯斯坦》首轮演出在北京中间剧场收官，吴昊宸扮演了这一话剧和文学史上的经典角色，之后他开始了居家隔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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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陈泽希，郭子凡，赵磊，谷嘉诚，肖战，彭楚粤，伍嘉成，夏之光，焉栩嘉

X玖少年团 成立于2016年

限定女团“火箭少女101”毕业前夕，上海彩虹合唱团改编了她们的热门单曲《卡路里》，送给十一个女孩作为毕业礼物。歌词中的“同路人渐行渐远，目的地开始分离”，用来形容X玖少年团也很恰当。

2016年，九个年轻的男孩组成“X玖少年团”出道。虽然定位是演唱组合，但此后成员们大部分的工作是出演网剧。

道路从2018年开始分化。传言陈泽希因被爆私生活混乱等丑闻而被组合除名。X玖少年团从未给出明确声明，但在其官方微博的介绍中，组合成员里已没有了陈泽希的名字。

2019年，不同的机会降临在了八位成员身上。彭楚粤、焉栩嘉、夏之光、赵磊参加《创造营2019》，除彭楚粤外，其他三人以R1SE男团成员的身份再次出道。郭子凡出演热播剧《小欢喜》，谷嘉诚参演电影《烈火英雄》，二人都获得了演技上的认可。肖战主演了《陈情令》，人气暴涨，成为去年下半年最炙手可热的明星之一，并登上了今年的央视春晚。

然而，从2月份以来，围绕着肖战和他粉丝也产生了太多的争论和话题，直到今天，在网络平台，尤其是被粉丝视为偶像舆论主阵地的微博上，只要肖战的名字一出现，人们还是会自动划分立场，“喜欢肖战”和“讨厌肖战”两股力量同时向中间挤压，双方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过渡地带，而两方的中坚力量又都展示出惊人的顽强。肖战的星途如同“薛定谔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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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谢震业，孙伟，李柘远，薛来，陈艾森

对于谢震业、孙伟、陈艾森三位运动员来说，今年的计划应该全部推翻重做了。2020年本来是奥运年，但受全球疫情的影响，东京奥运会暂定推迟至2021年举办。

谢震业 短跑运动员 1993年出生

2017年拍摄这张照片时，谢震业曾说“我会尽力成为中国短跑界的领军人物”，这一目标应该已经升级了。2019年，在国际田联钻石联赛伦敦站男子200米比赛中，谢震业以19.88秒的成绩夺得冠军，打破了自己保持的20.16秒的全国纪录，并成为该项目历史上首个突破20秒大关的黄种人。

去年年底，他赴美国进行冬训，今年三月返回国内，在秦皇岛进行了28天的隔离。即将27岁的谢震业正处于自己运动生涯的黄金时期，每错失一场大型比赛，可能就错失了一次改写历史的机会。

陈艾森 跳水运动员 1995年出生

对于陈艾森来说，东京奥运会延期却成了他职业生涯里意想不到的转机。四年前的里约奥运会上，陈艾森勇夺跳水单人、双人两块金牌。尽管中国跳水队有“梦之队”之称，从来不乏名将，但在一届奥运会中取得男子跳水单人、双人两项金牌的选手，只有陈艾森一人。

但冠军的好运很快失效了。次年的世锦赛上，陈艾森以微弱劣势惜败英国选手戴利。电视转播画面里，镜头在追随着兴奋的戴利时，也扫过了陈艾森——看着戴利从他身旁走过，他一把扯下了披在身上的浴巾。

此后两年里，陈艾森每逢大赛必受伤。2019年光州世锦赛前，他的颈椎病第三次发作，连抬起手臂都十分困难。在接受央视体育频道记者的采访时，他说自己一直努力，但一直“练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击垮”。记者问：“这是一种绝望的感觉吗？”他迟疑了一下：“接近崩溃吧。”

今年春节前，中国跳水队举行了奥运选拔赛，陈艾森在单人10米台项目上多次出现失误，如果不是东京奥运会延期，昔日的“双冠王”可能会无缘这届比赛。

现在，陈艾森正在逐渐找回状态。“没有哪个运动员因为拿过奥运金牌就不想再拿了。”陈艾森说，“再拿一次跟只拿一次，是不一样的。”

孙伟 击剑运动员 1992年出生

三位运动员中，击剑运动员孙伟是受东京奥运会延期影响最少的那一个。一方面，他身上没有背负着谢震业、陈艾森那么大的夺金压力，另一方面，他已经开始追寻赛场以外的成绩了。除了一部击剑题材的电视剧之外，他还参与了多档综艺节目的录制。他说希望未来可以成为一名演员或是歌手。

李柘远和薛来是两个“别人家的孩子”，“大家的学长”。

李柘远 青年作家 1991年出生

李柘远的履历十分光鲜，18岁考入耶鲁，22岁进入高盛实习，24岁创业，27岁前往哈佛攻读工商管理学硕士，去年12月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如果李柘远的母亲愿意写书分享自己的育儿经验，那么可能会有一本畅销书叫做《耶鲁男孩李柘远》。

李柘远的妈妈没有写，但李柘远自己写了。2016年年底，他的第一本书《不如去闯》出版，定位是一本“给年轻人的工具书”，很多读者认为书中含金量最高的部分是他的学习方法。

尽管他多次表示过不考虑当艺人，但微博上有他的超话，那里更像一个学习打卡地，求职、升学者的许愿池。而本月底，他会在某短视频平台上进行首次直播带货。

大概是很多父母都想看到“别人家的男孩子”成为“自家的女婿”，李柘远接到了很多恋爱交友类节目的邀约，今年他通过微博公开表态的方式，一并谢绝了。

薛来 创业者 1992年出生

顶着“90后天才科学家”，“青年计算机科学家”、以及“命名了一颗小行星”的光环，薛来迎着风口开始了创业。

在2014年，他和合伙人想做一款颇有些“黑科技”气质硬件产品，叫做Touch+，是一款适用于电脑的手势控制装置，产品现已停售。

去年，薛来投身于新的创业项目——少儿编程教育。今年一月，他转发了一条自己参加《跟着村长去支教》的节目视频，说这次支教经历正是他决定投身教育的源起。评论区有人留言：“去搞黑科技产品吧，别荒废了，虽然教育也很重要。”薛来的回复是：“教育也可以做成黑科技。”

而此前在包括《超级演说家》在内的多个热门综艺中的露出，令他如今的工作获得了意外的回馈，很多家长都说：“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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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赵文龙，张宥浩，蒋依依，林允

张宥浩 演员 1995年出生

张宥浩参演的新剧《风犬少年的天空》即将定档，但影迷更惦记的是他另一部参演作品——电影《八佰》。在猫眼票务平台上，该片至今仍位列“待映影片想看数”排行榜第7位。

排名更高的前六部电影，除了因疫情原因撤档的四部春节档影片之外，还有《爵迹2》和《西游记真假美猴王》。

《西游记真假美猴王》近年来一直得到六小龄童的卖力宣传，2017年4月，六小龄童一次不合时宜的发言在网络上传播开后，意外在社交媒体上掀起了一股“六学”之风，网友在模仿、恶搞六小龄童语言风格的同时，也都被动地知晓了这部电影中美合拍的背景。

但该片的开机时间却一再拖延。去年12月，《西游记真假美猴王》终于有了新动态，片方宣布本片由《动物世界》导演韩延执导，但在出品方信息中，已经不见原本的美方公司派拉蒙影业。

近半年来，世界急速变化，当时代泥沙俱下，落在一部电影上时，可能就板结成了混凝土。导演韩延也只能暂时放下这朵“两开花”，转而拍摄另一部新片《送你一朵小红花》。

赵文龙 演员 1996年出生

2019年，赵文龙参演的青春校园剧《我在未来等你》播出。赵文龙的微博粉丝数不足3万，每条微博的评论一般也不会超过50条，只要是认真评论他的作品或者表演的留言，基本都能得到回复。有男粉丝留言说：“哥们儿你是个好演员。”赵文龙回以对方一个抱拳的表情。

蒋依依 演员 2001年出生

2017年7月，《哪吒降妖记》在浙江象山开机，拍摄近四个月后杀青，蒋依依在该剧反串扮演了哪吒，而她的职业生涯正是始于一次无意识的反串表演。

蒋依依一岁时，一位导演来到她家小区，本想找一个小男孩拍广告，最后却选择了她。在这组照片的所有演员里，蒋依依年龄最小，但“戏龄”最长。

几乎是同一时间，导演饺子正在制作他的第一部长篇动画，也是以哪吒为题材。没人能想到，两年后，这部国产动画能取得超过50亿的票房，并击败《流浪地球》这样的视效大片，成为去年的票房冠军。

2015年，当《捉妖记》打破《泰囧》保持两年的票房记录时，导演徐峥效仿好莱坞的一项传统，发布了这样一张庆祝海报——胡巴站在徐峥标志性的光头上跳舞，寓意着票房冠军的交接。此后，用接力海报的方式庆祝新的票房记录诞生，逐渐成为了中国电影的新仪式。

今年夏天快过去了，电影业刚刚复苏。要想看到《哪吒之魔童降世》送出的这一张海报，不知还要再等多久。

林允 演员 1996年出生

同为“星女郎”，林允的两位前辈——黄圣依和张雨绮，此时正以“30+姐姐”的身份在当下最火爆的综艺节目中乘风破浪。而年纪更小的林允参加的两档真人秀，定位在观察年轻女艺人的独居生活。

论口碑，《美人鱼》在周星驰作品序列中处于下游，但在商业上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该片是中国票房首部突破30亿的作品，该记录维持了一年半的时间，才被《战狼2》超越。

据公开信息显示，《美人鱼2》早在2018年便已杀青，之后便进入了漫长的后期制作阶段。2019年，周星驰照例杀入春节档的竞争，但不是大家预想中的《美人鱼2》，而是《新喜剧之王》，这部电影也成了他近年来口碑最差的作品。《新喜剧之王》上映后，一些曾经说着“欠周星驰一张电影票”的观众觉得这下“再也不欠了”，连带着对《美人鱼2》也降低了预期。

7月16日，国家电影局发布了电影院复工的消息，有媒体趁势盘点了有爆款潜质的待上映影片，还是绕不开《美人鱼2》。20日起，各地电影院陆续复工，《美人鱼》仍在复映影单。

而前不久，林允也在其中一档真人秀里，盘着腿坐在地上，嗑着瓜子，和周星驰打了一通电话。从节目播出的片段来看，二人像朋友一样熟稔，周星驰问林允，“为什么不打电话慰问我？”

上个月，周星驰度过了他的58岁生日。

这三年，你的生活发生了哪些变化？

肖像编辑：Rocco Liu

摄影：Haochen

视觉：梁爽

撰文：张亚婷

原标题：《三年，25个年轻人，命运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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