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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敏:我是谁?

今 敏:我是谁?

现在我的肚腩凸出来了点儿。爱死它啦。

缓读:极客写作计划

您正在阅读 OFFLINE Issue 26 的「缓读」栏目。成为 离线会员 ,您将收到每周一期电子杂志,阅读 会员专享 内容。

作者: 今 敏

编者按:刚过去的 8 月 26 日是日本动画大师今 敏的六周年忌日。本期「缓读」刊载的是一篇他的随笔,前半部分,他用温和古怪的脾气描绘了自己眼中的「今 敏」。后半部分,则回忆了他年轻时在东京艰难而热情的创作生活。

「你是谁?」
这是在《未麻的房间》中听腻了的台词,
但这篇是「我是谁?」,也就是自我介绍。
暂且不说作品,对我本人有兴趣的人应该是没有,
但是在作品的背后,我经历了怎样的岁月,
或许可以窥见一斑。

Soul 灵魂的玉座

名字的由来

今 敏,读作「Kon Satoshi」,在医院等地方经常被其他人读作「Kon Bin」「Kon Toshi」「Ima Toshi」等等,希望各位不要读错。我希望平时写的时候,在姓与名之间一定要添加半角或全角的空格。写作「今敏」看上去不体面,像只写了名字部分,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人。

据说我名字的来源是「乘风转舵(機を見て敏)」。还听说如果生的是女孩,就起名叫「かなえ」。

虽说不好读,但被安慰说「考试的时候名字能早点写完不是挺好的吗?」,因此我也没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用笔名不太坦诚,所以我无论何处都用本名,这是我从父母那里得到的重要名字。

以前,我曾经担任某动画的美术导演,名字被写作「令敏」。写都写错了,希望不要这样了——虽然从远处看挺像的。

此外,在《METHODS》(《机动警察剧场版2》的构图画集,角川书店出版)这本书的采访中,我的名字被写成了大大的「今畝」。这实在是太失礼了。今畝?这人是谁啊?犯下了这么大的错的家伙竟然连一个道歉电话都没有,我无法原谅。太没礼貌了!

这事还有后话。我预定要接受来自《Memories of Memories》(讲谈社)这本杂志增刊的采访。虽然已经答应了,但是悠游地打来电话的人,正是《METHODS》的那个编辑

「你这家伙,公然把我的名字写错了是想找打吗?!呆瓜,开什么玩笑!!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什么编辑啊,笨蛋!!」

这么说着,我立刻又怒上心头,「要是你来,说不定又会把名字写错,换个人!」

说了这些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接到那个人的电话。那本书里没有我的采访就是这个原因。

出生的奇迹

我出生于 1963 年,也就是昭和 38 年的 10 月 12 日,天秤座。我出生于札幌的天使医院,真的是这样,我不是在桥底下出生的。我长得和哥哥很像,长大后也经常在镜子中看到自己酷似父亲的面容,所以在我身上也没有发生抱错孩子这种一百年前电视剧里的事情。

我出生的时候,同病房的人说我「长得像漫画人物」,大概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拥有了以后成为漫画家的潜质。真是过分!

依照「世界统一天秤座同盟」发行的教典,我生来就被赋予了「平衡感」。虽然我自认为是个性格优柔寡断的人,但认同的朋友却一个都没有。真是过分!

原本优柔寡断的这一性格缺点,被我以意志克服了,我意外地成了一个非常努力的人。但即便是现在,只要站在卖罐装果汁的自动售货机前,我优柔寡断的本性就会暴露无遗。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由于母亲的身体状况不好,我本来是不应该被生下来的。虽然医生曾经阻止过母亲,但她还是打算试着生下我。托她的福才有了现在的我,我心存感激。对医生?不,对母亲。话虽这么说,翻开老相册的时候,有一张怀孕的母亲一边滑冰一边哈哈大笑的照片。母亲回忆道:

「哎哟,因为早就知道可能生不下来,所以滑冰的时候我摔得四仰八叉的,哈哈哈哈!」

这能笑得出来吗?

血型的命运

我的血型是日本人中最多的 A 型。虽然曾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能画细致的画都是血型的功劳,但是画画潦草的 A 型血人也很多,所以并非如此。

因为在输血方面没有什么禁忌,所以在出事故的时候请不要犹豫,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

家族的肖像

我只有一位妻子。

家庭成员还有一只名为「小短」的宠物。小短是被认定为「世界上最可爱」的雄性草原犬鼠。它刚到我家的时候,百病缠身,十分虚弱,有寄生虫、尿道结石、肝功能低下等疾病,是医院的常客,不过现在已经日渐健康。由于它的生活习性,目前在专心看家。

我原本生活在有父母、哥哥的四人家庭。作为典型的次子,我从哥哥身上学到了做什么会挨父母的责骂,有人说我被养成了个看大人脸色行事的孩子。哥哥比我大五岁、高六个年级,我刚上小学时,他已经是中学生了。记忆中,我们不仅没有一起去过学校,也没怎么一起愉快地玩耍过,而且哥哥在高一第一学期就退学去了东京,住在一起的时间都没了。照父母的话说,我们兄弟俩都是「半途而废的独生子」——我也经常这么觉得。

哥哥现在在一家工作室做音乐方面的工作,他的名字是「今 刚」,读作「Kon Tsuyoshi」。他也有被一些人随便地称呼为「Kon Gou」之类的,但正确地读他人的名字是一种礼貌。他是个吉他手。作为弟弟,我很久没有联系他了,真是不好意思。

语言的偏差

说北海道方言,我至今都会无意识地说出「穿上手套」这种话。挺可爱的啊。即便很可爱,但是在累的时候还是说不出「こわい、こわい」来。虽然觉得自己在来东京之后完全不用方言了,不过啊,回到北海道就又会自然而然地说起来吧。即便如此,用方言写文章还是有点心神不安。

身体的苦恼

说到外貌特征,最显眼的是我没什么用但长得很高调的身高——但我性格很低调。大概是假话。

我非常瘦……曾经非常瘦,可能这么说才对。小时候,这可给我带来了不少苦恼,比如被叫作「豆芽菜」「骨川筋右卫门」「竹签」之类的,谁叫我无论吃喝多少都长不胖呢。现在我的肚腩凸出来了点儿。爱死它啦。

因为近视和轻度散光,我从上高中开始就戴眼镜,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副了。总之,我大概每过三年就换一种镜框。都是因为眼镜在喝酒的时候被压坏了、喝多了忘记放哪儿了等原因,说到底都是因为酒啊。虽然我的视力就算没了眼镜也不至于无法生活,但看不见东西的细节,我就会坐立不安。与其说是职业病,不如说是性格使然。

我大概是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开始留胡子的吧。连载漫画的时候几乎见不到其他人,生活对我而言只是太阳、月亮轮番路过窗外,连是星期几都不知道,再加之精神不稳定,我感到生长着的胡子已经作为一种生物存活于世。有胡子的自己看上去还不错,就一直留着了。

额头很宽,不,是变宽了。虽然发际线最近不再后退了,但它曾一度让我很揪心。天命难违,坦然接受吧。

性格

应该没有比我更温和的人了。

在做《未麻的房间》的宣传工作之类的时候,总是会遇到要在很多人面前讲话的状况。我本来就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我一直不擅长站在许多人面前讲话。

记得在小学高年级的时候,我作为儿童会书记的候选人在体育馆的舞台上进行选举演说,紧张得两腿直抖。

不知从哪里听说的,我当时说了「我当选了」这种话。为了措辞准确,我记得自己在台上一边与紧张感战斗着,一边演讲。那是在札幌的伏见小学发生的事。

现在的我又如何呢?不去想自己是在许多人面前讲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故作老练地夸口说「这就可以啦可以啦」。「紧张」二字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大概是因为在钏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吧。住在冬季十分寒冷的钏路时,我曾从币舞桥掉到了结冰的河面上。大概是中学时的事儿。

高中入学考试的时候有三方会谈。我、家人和老师聚在一起,讨论不正当行为……错了,是我、家人和老师聚在一起,讨论以后该去哪所高中。你也曾经历过吧?

三方会谈定在周日下午进行。我那会儿好像正在房间里看漫画,突然对母亲说:

「妈妈,今天有……」

母亲吓了一跳。是啊,今天要去三方会谈呢。看看表,预定好的时间早就过了,而且我的学生服拿去洗了。

立刻叫来出租车,急奔学校。在车上,母亲出谋划策。

「就说你流鼻血流个不停,鼻血把学生服弄脏了,衣服拿去洗了,就这么办。」

这什么借口啊!

母亲和我对好口供,故作慌忙地去等了我们两三个小时的班主任那里,用早就准备好的、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搪塞了一番。

「其实今同学不来也没关系。」

不是我自满,当时我对学业毫不担心。

母亲和我乱了阵脚。但既然已经来了,母亲不安地问老师:

「那——老师,我家孩子考试那天是不是考不上了啊?」

问老师这种问题什么意思啊?老师还是回答了。

「今同学挺会耍滑头的,能考上,不用担心。」

「耍滑头」?有这种说法啊?那可是教现代日语的老师啊,讲方言能行吗?

我在校规严谨的钏路东中学,确实将「紧张」变为了「反抗」。如老师所说,我轻松通过了考试,上了高中。非常感谢。

顺带一提,儿童会的书记竞选,我当然落选啦。

《东京教父》企划书插图(背景的东京塔是美术导演的手笔)

Wandering 漂泊的灵魂

我出生在札幌,刚开始住在紧邻南高中的单元楼。我当时非常可爱,可爱到南高中的女学生们见到我就要「过来玩玩」「让我抱抱」。看那时的照片,还有让我穿上女装的。那会儿的可爱劲儿在现在的我身上一点都没有,长大后再也没有如此受到女性欢迎。真不好意思。

三岁时,由于父亲的工作变动,我搬去了同在北海道的钏路,住在由公司提供的住吉町独栋住宅里。记得刚一搬家我就迷路了,被不认识的大人带到车站的警察岗亭。在那里,警察问我爸爸是谁,我说「黄色的卡车」。根据这个线索,我被安全地送回了家。父亲是日本运通的职员,所以自然地联想到黄色的卡车。但父亲是做事务工作的,不可能开卡车。我果然还是个思虑不足的小孩。

在严寒之地钏路,我热衷于抓虫子和看《假面骑士》。大概在城山小学上到四年级的时候,我又因父亲的工作变动回到了札幌。

之后,我就住在高耸于札幌市内的藻岩山的山麓上的、伏见中学附近名为「伏见庄」的单元楼里。虽然突然从乡下转学到北海道的大城市札幌,成绩赶不上,但在藻岩山里奔跑着,骑自行车在街道上飞驰着,和朋友们玩烟火大战,在家里临摹漫画——就这样,我不知不觉成了中学生。

那时的朋友里有一位叫泷泽圣峰的男生,现在已经是漫画家了。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也一起画过画,没想到现在是同行。我自己到现在还是「自封的漫画家」——虽然也有人说我是「漫画家(笑)」。

到了初二第一学期,我好像又因为父亲的工作变动去了钏路。

说到现在,怎么还没提到「漂泊的灵魂」啊?

从北海道的大城市札幌搬到乡下小城钏路,产生了些许摩擦。大城市的小孩儿(笑)转学到乡下的东中,不仅厚着脸皮成了学习成绩相对优秀的学生,也成了当地的「好学生」们的众矢之的,最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被排挤。

在这所校规严苛到荒谬的学校,规定对正处在反抗期的我简直是火上浇油。我一有什么事情就要和学校、老师据理力争一番,成了让人厌恶的小孩。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人格发育初步完成。随它去吧。

另一方面,我迷上了动画《宇宙战舰大和号》,和班里几个女生一起被打上了「动画军团」的烙印,现在也走上了动画这条不归路。在远足的巴士上,我宣布自己以后要当「动画师」,结果被周围的人嘲笑了一顿。那又怎么样?我现在的职业「动画导演」不是差不多吗?我啊,忍受住了凡人的耻笑,报了仇。

就这样,我一直作为在班级和学校里的异类,进入了当地的「重点中学(笑)」钏路湖陵高中。

这次,我抱着想融入班级的想法,一改形象。靠着高个儿、引人注目的长发、优秀的成绩,我不仅在班里受人瞩目,也成了高中不良摇滚少年的排挤对象。被男生敬而远之的、纯真(笑)的我,和女生共处的时间自然就多了,这又引起了一些人的不快。在毕业典礼上有种要给我点颜色看看的气氛,但多亏那天天气好,又是个喜庆的日子,我三年间没有被卷到任何暴力事件中就顺利毕业。我也越来越自负了。

就这样,我在冬天冷得不像话的钏路度过了五年。文化的贫瘠让我成了个标准的乡下人,我越来越憧憬着去东京打拼。发育过头的我,身高超过了一米八,被母亲抱怨说被子不够长。现在住旅馆的时候,我也找不到合身的浴衣,并养成了注意不撞到头的习惯。

我趁高二暑假的时候去了东京,住在目黑的哥哥家,一起床就去「代代木讲座·美术大学考试中心」。回忆起来,我就是这个时候打算靠画画为生的。之后也是一放长假就去那里,这对我也许有帮助。在录取率为十七分之一的武藏野美术大学视觉传达设计系的考试中,我也没有退缩,作为应届生战胜了其他考生,得到合格证书,开始了在东京的生活。母亲为此感到高兴,说「都是托班主任、代代木中心老师的福」,我却骄傲地说:「不,都是我自己的功劳」。那会儿我脸上还有长青春痘,确实还是个小孩子。

我住进了大学附近小平市小川町的一栋破公寓。我在处理金钱、人际关系方面都不怎么样,因此被迫在这住了将近九年。记得房租刚开始时只有三万八千日元,搬走的时候也只涨了五六千日元。不怎么涨房租的房东,真是好房东。

住进公寓的第一年,我养了一只猫,朝夕共处半年左右后,在回家探亲的时候也将它带了回去,此后它便一直住在札幌的老家。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仍然健康的这只猫名为「拉姆」——这个名字和《福星小子》绝对没有关系。虽然是只杂种猫,但它是一只全身银灰的漂亮母猫。

我在学校时出于兴趣画了漫画,还投给了《Young Magazine》举办的千叶彻弥奖,并得到了仅次于大奖的最佳新人奖。我越来越自负了。

「这个社会待我不薄啊。」

以此为契机,我也产生了「以后当个漫画家吧」的妄想。

虽然在大学的专业是平面设计,但是以得了千叶彻弥奖为契机,我开始给杂志画插图,给漫画家当临时助手,借此赚点小钱。

因为觉得上大学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便申请多读了一年半。可是,那时我是啃老族,毕业后也不过是个自称为漫画家的落魄社会人,加之就算是个穷鬼,也没能戒得了酒。我靠着一年不知道能发表几篇的短篇漫画、画插图和当漫画助手的工钱过活。能活到现在这地步真是可疑。我没有干过违法的事情啊,应该没有。

第一次得奖后,我又得了两次奖。我用奖金买了 β 型录像机和 LD 机,这两台机器帮了我大忙。从大友克洋先生开始,我从认识的人那里借来了很多录像带和光碟,经常看电影一看一整天。身边当然有酒,一边看录像带一边喝得醉倒,起来后继续看,到了傍晚又以酒为伴,彻夜看录影带直到天明。清醒的时候我会一边看一边写笔记,喝过五合后就开始乱写了。现在打开当时的笔记本,还有不少意味不明的笔记,那会儿肯定醉得不轻吧。可能是因为那时还年轻,没搞垮身体真是不可思议。最多就是胃有点痛。

我第一次画连载,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出了单行本。版税刚到手的那天,我就想着「无论如何先搬家」,可是又刚好被病魔击倒住院了。我得了甲型肝炎,在家里折腾了两个星期,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回去工作。那时我第一次参与了动画制作,做的是《老人 Z》。

之后,我的工作一直没断。托第二本单行本《恐怖桃源》的福,我存了些钱。为了在憧憬已久的东京二十三区生活,首先要保证自己拥有一处桥头堡,于是我搬去了东京最前线的武藏野市。

那时我正参加了《奔跑吧!梅洛斯》的制作。寻找新住处的时候,我顶住了「缺少房源」「工作在社会中没有信用度」「工作不顺」「签合同当天下大雨」还有「祖母去世」等阻止我搬家的压力,以实现愿望——住一间好房子为动力,终于找到了新家。

搬出住了很多年的公寓的时候,各种回忆涌上心头,我差点哭出来了。实际上,涌出来的是六百公斤垃圾。六百公斤!我都扔了些什么啊!

新家到 JR 武藏境站只要徒步三分钟,虽然每个月的房租要十一万日元,但是我过上了快活的日子。

除去工作室的工作,我在这个新家里做的第一件工作是《回忆三部曲·她的回忆》的脚本写作,之后还做过《机动警察剧场版 2》的构图设计,画了漫画《Seraphim》和《OPUS》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住处有灵气,总有很多人聚在这里喝酒。年终和年初宴会时,在酒馆打烊后,这里便成了喝酒的避难所。一楼既是米店也卖酒,对我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在白米不足的日子,我也总能买到好吃的米,真是感谢这里带给我的回忆。

我在这里住了有四年吧,也曾经有精神状况非常不好的时候。在克服了压力、恢复健康后,朋友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交往了不到一年就和她结婚了。大事当机立断,这也是我身上不可思议的地方。

关于结婚后住在哪里,我和妻子反复商量,最后定在武藏境车站另一边的一栋住宅。我想住在东京二十三区的梦想也破灭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实现。在这里,我经历了种种——漫画《Seraphim》和《OPUS》的腰斩、为《未麻的房间》战斗、和《千年女优》中的千代子一起踏上旅程,还有现在,我开始做《东京教父》的梦。

在这狭窄的六叠房间里,我还能想出多少点子呢?

(1997.9~1999.7)

本文经 雅众文化 授权,摘自《 我的造梦之路 》(新星出版社 2015 年出版,译者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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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16-09-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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